头儿卡成了两截。
对很多人而言“机构”是块甜蜜而巨大的奶糖,它不是真正的国家机器,没有能摆得上台面的实权人物,没有正规系统的编制,没有泾渭分明的体系,没有国家财政给出的拨款,就连社会保险体系里也缺少属于它们的一环;虽然机构确实很有钱,有钱的根本不需要国家的任何帮助,即便撇开近几十年里累积的悬赏金不说(有多少人愿意倾家荡产来换取一个复仇的机会哪),单单机构的根基,一个由世界首富的大半身家构成的基金会就足够这个特殊的组织运转上上百年了——那些贪婪的政客与家族之所以迟迟没有动手,也许就是缺少一个足够大的漏洞容其插手置喙。
“我很抱歉。”
头儿说。奶糖融化在他的手里。
男人有好几分钟没有说话,而后他突然提起了另一个似乎与前面毫不相关的话题;“你的情况变得不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把雪茄盒关上,放进自己的外套内袋:“也许你应该先做一次周密的检查,生理和心理的。”他说。
***
在回到工作场地——也就是那个被“氧气瓶爆炸”毁坏殆尽的地下区域之前,凯瑟琳先遇到了自己的搭档。
亚伯看起来不怎么好,这很正常,与如此严重的灾难擦身而过的人都不会摆出什么好脸色,不过让凯瑟琳感到奇怪的是,这个男人的态度和情绪与之前大相径庭尤其是在面对她时,他的情感波动极为混乱、柔软和脆弱别人很难看得出来;他的思考与行动方式并不曾脱离以往的巢臼,腿脚和臂膀有力而稳定,反应敏捷,头脑清醒,工作也一如既往的出色——连接巴别塔与外部的电梯几乎全部陷入了瘫痪状态,直升机运上了的东西杯水车薪,其他行动组员的能力更偏向于破坏,只有亚伯能够提供现在亟需的药物、工具和器械——只要有生命,而巴别塔的研究中心里多的是各色各类的生物,老鼠,兔子,猴子,猩猩除了人之外,他可以尽情消耗没关系。
“发生了什么事儿?”凯瑟琳直截了当的问道,或许很失礼,但作为搭档她有这个权力——一个行动组员的个人状态优劣与否会直接影响到他和别人的生存率:“我说的是你,亚伯。”
亚伯抓起一只猴子,猴子唧唧地叫唤着,爪子拉开了他的手臂和胸膛“没什么,”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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