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沙压根儿没把这个威胁放在心上,同样一件事情,发生在一个七岁的小男孩儿身上和发生在一个三十七岁(身份证上的)的成年男人身上——人们给出的反应只能说是天壤之别,前者只会让他们捧腹大笑,而后者却是罪无可恕。
“如果你要去见见博罗夫人,”撒沙说:“我可以和你一起去,我想她也许会愿意知道一下你的小玩笑?”
女孩明显地畏缩了。
“告诉我,为什么?”撒沙掏出那条有着草莓与小熊图案的内裤,在女孩的眼前把它展开:“这不是一个玩笑,多洛雷斯,”他声音平静而稳定,就像在读经:“你知道后果。”
多洛雷斯抿住了嘴唇,撒沙也不催促她,他把那条小裤子悬挂在一根树枝上,距离多洛雷斯不远,但金棕发色的男孩身上有着些让女孩惧怕不已的东西,阳光温暖,但她觉得越来越冷。
“这是个报复。”又等了几分钟,多洛雷斯才喃喃地说道:“安妮说,史特莱夫先生曾经摸过她的屁股她哭了。”
“我还以为史特莱夫先生是个好人,”她咕哝着,撒沙几乎听不清:“我喜欢你,撒沙。我也喜欢史特莱夫先生呃,我是说,曾经。”
所以说“曾经”真是一个好词撒沙想。
“别蠢了,”他斩钉截铁地说道:“你觉得安妮。肯特身上有屁股这种东西的存在吗?”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