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回皇宫,姑姑也会不高兴的。”
“你还知道你姑姑不高兴?早干什么去了!不懂事的东西!”蒋氏当众批评次子,想就此将事情揭过去,免得丢更大的脸。
可惜她的苦心总有人看不懂,严氏见蒋氏只是要将桃心送回去,没要惩罚长房,气得再也忍不住,再次哭出声,凄凄惨惨地道:“桃心这小贱人原是姑姑送给大伯兄的,结果反到成了二爷的人,同是女人我懂,自己怀胎坐月子时不想娇俏丫头爬了自己男人的床,于是就想方设法想将碍眼的丫头解决掉,只是就不能体谅体谅下我的心情吗呜呜。”
陶言真一听就恼了,抬起头正视蒋氏道:“母亲,您也听到了,弟妹咬定一切都是我指使的,这件事不能这么算了,是非曲直不弄个一清二楚的话我和弟妹心里都有疙瘩,到时闹得家宅不宁可就后悔莫及了。”
蒋氏狠狠瞪了严氏一眼,是二房死咬着不放,她再想和稀泥就说不过去了,再说长媳的脸面必须要顾及的,于是沉着脸保证:“这件事会查个明白的,若是查出有人不怀好心恶意破坏家宅安宁的话必会严惩!”
最后还是觉得堵心,蒋氏批评严氏:“身为正室要大度,丫环爬个床就要死要活的,当着下人的面哭哭啼啼像什么话!遇到事只知道扮可怜搏同情,一点儿正室的威严都没有,回房好好反思去吧!”
严氏僵住,放下擦泪的手,不甘又委屈地顶嘴:“若大嫂大度些作主为大伯兄收了桃心,哪里还会有这些事?”
“长房那是如谨自己不愿纳妾,有本事你也像你大嫂那样令男人没有纳妾的心思,还能一次生个三胞胎!”蒋氏也是气极了,半点脸面不给二儿媳留,瞪了她一眼后让人将桃心关进柴房。
严氏闻言脸立时苍白得像鬼一样,狠狠咬了咬牙没敢再还嘴。
活该!陶言真面带讥笑瞟了严氏一眼,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若严氏能老实些,不企图往自己身上扣帽子泼脏水,她还会可怜可怜她,事后还会好好补偿一下她。
现在还是算了吧,像这种自己倒霉还要将别人也拉下水一起受苦的人活该倒霉去,她半点都不同情。
下人们都散了,蒋氏将段如琅叫去了上房问话,其他人都各自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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