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没有穿过去。”
陈仰眯了眯眼,看来还是有疑点,要等到走出终点线才会有答案。
“你当时不好奇吗?”陈仰说,“真相就在你面前。”
朝简摇头,线只是一个比喻,实际是一片白茫,他知道自己往前走一段就能看见什么,但他没走。
走了就回不来了。
陈仰的呼吸有点沉:“那你还能离开吗?”
“我和你绑定了,你能离开,我就能离开。”朝简捉住陈仰的手盖在自己脸上,呼吸着他手心里的味道。
陈仰啃了几下嘴角,不论是什么结局,他们都会一起面对,同生共死。
哀伤和压抑试图吞噬陈仰,被他强大的信念一哄而散,他用空着的那只手挠挠没一块完好皮肤的后颈,又想起了一个问题:“香月给我的那个日记本里记的是什么?”
朝简:“你没跟我说过。”
陈仰脱口而出:“我连你都没说啊。“
朝简拿下盖在他脸上的手,黑沉沉的眼盯着陈仰,一股愤怒又委屈的偏执模样。
“……你是我对象,我没和你说日记本的事,那应该不重要。”陈仰见没哄好,他“哎哟”了一声,“腰疼。”
话音刚落,腰上就多了一只手。
却不是给他按揉,而是捞住他往沙发上一压。
陈仰被吻得头晕眼花之际,想起来一件事,丁会春说任务这条路的尽头因人而异,每个人的尽头都不一样,其实只有三种。
——出去,彻底死亡,或者重置。
半个月后的一个好天气,陈仰和朝简出门采购。
陈仰明显感受到朝简的情绪没那么沉敛了,这才是他在德国接受治疗后的真实情况。
前半个月朝简估计是服用了什么药物,他强行让自己短时间内保持最平稳的状况,为的是能给接受真相期间的陈仰做心理辅导。
现在药效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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