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不让他碰,不知道你这趟回去是劝谁。”
褚湘看着她,笑:“倒是比我还了解。”
褚红云神色淡淡。
褚湘起身,踱步至窗边,拖了个电竞椅在旁坐下。山高水苑的落地窗大床房能俯瞰半座山的景色,此刻天色麻黑,夜星汇如斗,争相闪烁。
“本来不想讲,但爸爸住院吓到我了,我还是想和你谈一谈。”褚湘说。
“我一向对谈话没什么意见,你知道。”褚红云说。
褚湘整个人窝在电竞椅中,滑轮受力后滑,直到靠在墙上。
“爷爷进医院那天,爸爸谈成了和房地产商的合作,你也认识的那人的,汪叔叔,他儿子还来我们家玩过。”
“每一个长期项目的促成总是要很多准备工作,那天只差临门一脚,任何电话爸爸都不会接的。”
褚湘顿了顿,补充:“最重要的是,爷爷的心脏病谁都不知道,他从没告诉过爸爸,也没告诉过你,红云。”
褚红云懒散道:“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复述意义是什么。”
褚湘转过来半个身子,看向褚红云。
撑久了手麻,褚红云干脆仰躺在床上,雕花的天花板映入眼帘,徐声:“你不会以为我把这事儿记在心里十几年吧。”
褚湘:“我不知道,但我记了十几年。”
褚红云:“其实不重要。”
“什么?”
“心脏病。”
“知不知道不重要,”褚红云手指缝隙晃荡明亮的灯光,“那天他不会接任何电话,你最清楚。”
褚湘:“……”
褚红云:“是妈妈告诉你的?大家心里都有愧疚,告诉自己不知道,愧疚就缓轻些。”
褚湘碰唇,哑了声。
褚红云慢慢转过头,素净清淡的脸照在光下,细腻如白瓷,她望向褚湘,声音清明。
“说些真正想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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