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找不到这样的地方。”
“你那个朋友认识不少有钱人,要么是做中介的,要么他本身就在圈子里面。”容易的眼睛像一个计价器,他左眼能沽出旁边别墅的房价,右眼能沽出临江小区的房价。
综合给出的结论是,郝心晴的这个朋友有点能耐。
郝心晴听到容易的关注点都在她住的房子和交的朋友身上,脸色讪讪。
“没有,就是个一般人。”
说着说着,容易的指腹突然滑向郝心晴的指尖,郝心晴的心跳立马漏了半拍。
她单手微曲抱着另一只胳膊,缓缓揉搓了两下。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她脑子里都是这句诗,她有所期待又不敢期待地看向容易的嘴巴。
不容她多想,容易的一只手已经搭在了她的腰上。
一秒过去,“搭”的动作立马变成了“掬”,盈盈一握若无骨,风吹袂裙戏蝶舞。
下一步是不是要接吻了?
郝心晴满眼所见的世界全都变成了粉红色,原来情人眼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颜相机,能自动切换美颜模式,自动磨皮,自动瘦脸。
所以,情人眼里真的出西施,古人诚不欺我。
第二天,巴乐科技开盘仍是一个跌停,郝心晴看着它在交易板一动不动,像停止的心跳,忍不住为容易捏了一把汗。
同样捏一把汗的,还有直播间的许晓晓。
别看许晓晓只比郝心晴大三岁,但股票市场的风浪,她都没见过,什么千股跌停、开盘熔断。
直播间不断涌进被割了茬的韭菜。
“生而为人,皆为韭菜”说:老实交代,你们是不是拿我们的钱给巴乐抬轿子去了?
“下辈子不想当韭菜”说:“上辈子我是做了什么孽,要受这样的罪?”
“月亮代表我消灭你们”说:“我的账户里有两只股票,一只是绿的,另外一只也是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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