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他了。
重明却不依不饶起来,“你说你是他爹爹,可知他姓甚名谁?”
“我儿子叫安棋,小名安安崽,还是当年我取的。
他睡觉的时候喜欢四仰八叉趴在我胸口上,像根被霜冻过的小白菜,软趴趴的,大人不在的时候就抱着他的尾巴一起睡。
他尾巴上有一块鳞片比其他的颜色更浅,因为出生的时候掉了,是后来新长的。”
那块旧鳞片后来被重明捡了回去,打了个孔做成挂坠挂在了安棋脖子上,所以重明知道他说的都对,收起了战斗的姿态。
就算不问这些问题,从男人护崽的架势里也能看出他们关系绝非一般,安棋在他怀里睡得很香。
“安崽能找到亲爹就好。”
他不舍地看着那孩子,喃喃道:“真好啊,他不用再跟着我受苦了。”
他能感知到面前这个男人不是一般的强大,以及看向安棋时温柔慈爱的目光。
这下他不用再因为挂心孩子过的好不好而反复跑回来查看了。
但从此以后,他又回到了孤身一人。
反正他也没几日好活了,不用忍受孤独太久。
男人抱着孩子经过他身边,瞥了一眼,淡声道:“你身上的魔火还有得治。”
重明又惊又喜,“敢问阁下可知解咒之法?”
一块令牌抛向了重明,“拿着它去魔宫,会有人帮你。”
重明仔细一看,漆黑的令牌背面刻着一个朱红色的“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