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咬牙笑道:“好贪心的崽啊,居然要这么多爹。”
安棋看着他,摇头说:“你们是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了?”单郁不捏他了,盯着他的眼睛问。
“你会给我编头发,他们都不会。”安棋两只手拍了拍头顶,“就是那个,两个小揪揪。”
单郁想起来了,是还在龙泽山的时候,他带安棋下山玩,安棋和一个小女孩同时看上了一串糖葫芦,老板在他俩之间纠结了好久,最终给了小女孩,理由是那个扎了两个小揪揪的小女孩更可爱一点。
他觉得老板眼瞎,他的崽明明更可爱,回去后学着给安棋也扎。
怎么说呢,单郁有点哭笑不得,他以为安棋会说他们的脾气不同,或者行事作风不同,没想到过了那么久的一点小事他还记得。
“你记性这么好,会记得和我的秘密吗?”
“一定的。”
“一定是多久?”
“是永远永远。”
安棋说:“你永远是我爹,我永远是你的崽。”
单郁握住他的两只手,也说:“你永远是我的崽,我永远是你的爹。”
你要说话算话,永远就是永远了。
回到“龙龙虫”号,船继续向夜明城方向行驶。
安棋从昨天回来开始就在听龙暄的碎碎念,翻来覆去无非是就是安棋跟单郁去吃席不带他,他难道不算安棋家属吗?!他难道不配去吗?!
叶问澜和他解释了,昨天那个酒席只邀请了他和陈伯,安棋是他顺便带过去的,而单郁更是顺便再顺便捎带的,和配不配有什么关系?
龙暄听不进去,他满脑子都是“我居然不是崽心里最重要的那个!”,老父亲不能接受,这比和单郁打架输了还让他难受。
哦,他又想起来那天抢乳牙琥珀他输给单郁的事了,一下子更难过了,雪上加霜啊。
他把安棋拉过来,问他昨天和单郁吃了什么好吃的,说了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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