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手也不再去盖住玉佩。
因为一直被时瑶牵着。
原本时瑶和南迟礼说去看人皮只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
然而当她被南迟礼带着跟踪了一辆不怎么不引人注意的马车,跟踪到郊外荒无人烟的一处阁楼,最后两人趴在屋顶上后。
时瑶觉得,可能南迟礼真的带她来看人皮了。
不,准确来说,是剥人皮的过程。
马车内竟然关着几个昏迷的女子,她们被几名壮汉小心翼翼地抬了出来。
“小心点,别伤了皮。”一道上了岁数的女声出现,只不过语调高的有些刺耳。
“是。”壮汉们应道。
时瑶总觉得那道女声十分耳熟。
直到看见那个走起路来都神气昂扬的身影,时瑶才认出。
这不是给她说媒的那位媒婆吗!
“认识?”旁边,南迟礼趴在屋顶,一只手支着头,一只手将屋顶上的瓦悄无声息的拨开一片,能从外面清楚地看清屋里的情况。
时瑶解释道:“那个老婆婆是我们这有名的媒婆,给不少姑娘说过媒呢,不过她现在出现在这里,肯定不简单。”
当时她还夸这位媒婆职业素养极高来着。
“你说,她会不会是蛰伏在这里多年,以媒婆的身份打掩护,其实真正的身份是某犯法组织里的内部人员……”
时瑶看着媒婆和壮汉们将那几名昏迷的姑娘抬进了屋里,她神情认真地分析了一番。
然后就要从屋顶那个空隙里往里看。
“她也给你说过媒么?”南迟礼忽然道。
时瑶愣了愣,“什么?”
“她也给你说过媒么。”南迟礼很有耐心地又重复了一遍。
时瑶点点头,“有啊。”
“好。”他声音温如清泉,唇角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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