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安徳廖沙的的肩膀拍向我的手。
安徳廖沙没有理他,反而转过头来叮嘱我:“他是尤拉,不过你不用特意去记,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
我的大脑实在是分析不出来现在的状况,只能愣愣的点头。
不远处的沙发上突然传出了吭哧吭哧的笑声,笑声里带着嘲笑:“看来安徳廖沙是不会让你靠近他的小妹妹了,哪个做哥哥的可能都不会放心你这个人形荷尔蒙发散器。”
我朝说话的男生看去时,第一次粗略地看了看这个地方。
这里看上去比一楼的大厅小不了多少,精美的装修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碧蓝的坦桑石细碎的镶嵌在克尔弥时花纹的墙壁上,不规则分布的沙发上暗金色细线精密钩织,光彩夺目的水晶矮几随意的散落,一侧的的吧台里摆满一排排晶莹剔透的玻璃酒瓶,到处都是银色与深色的结合,我几乎快被晃花眼。
而且相比起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这里只稀稀落落的坐了六七个人。他们看到了我们的到来。
安徳廖沙拉着我离开扶栏边,将尤拉不满的抗议抛在脑后。
他带着我在人群中央站定,将我推到身前握住了我的双肩,清了清嗓子:“嗯···这是我可爱的小妹妹伊弗洛西尼亚。弗洛夏还是个小孩子,某些人需要记得注意保持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