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在俄罗斯的现代社会几乎是每一个平民都会有的疑问,我们接受的教育要求我们能够轻松面对质疑与攻击。
无所谓答案真心与否,除了这个版本,还有其他不同,却又无可挑剔的回答。只是我认为,弗洛夏也许更能接受这幅说辞。
其实问题本身毫无意义,平民们也不并不在意是否生来贫贱,他们更在意为什么有人能够生而高贵,如果我们都从泥土里爬出来,不分高下,那么就不会有人抱怨自己的出身了。
所谓的不公平,仅仅是贪心而已。
车子里的并不是全然的沉默,弗洛夏歪着头靠在窗户上,她没有焦距的双眼伴着轻轻浅浅的呼吸,陷入思索。
我轻舒一口气,紧盯着眼前笔直空旷的,看不见尽头的道路。
我该去正视,我有意无意一直在无视的问题。
从第一次遇见,我就知道弗洛夏,她是不同世界的人。
不是索菲亚的侄女,不是混血,不叫弗洛夏。她是我的妹妹,在思念里长大的妹妹。
即使是比巧合还要奇妙的巧合,我也宁愿相信,这是命运里的注定。
但弗洛夏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