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只钻进玻璃留下细微如清风拂过般的声音,寒气同样不被允许,燃烧的壁炉噼里啪啦,木头在橘红的光影中释放着温暖,跳动的火舌轻松驱赶不受欢迎的寒意。
但是,为什么此时的我,却比和安德廖沙躺在空旷无人的雪地里时还要冷呢?
半张脸藏在毛毯中,我不想让嗓音听起来可怜地打着寒颤:“什么时候?总不可能是今天吧。”
“不知道····也许是下周,也许是下个月······或者···明天···”
“对不起,弗洛夏······我们不能拒绝。”我呆呆地望向说话的人,我不会想到,是索菲亚。
为什么是索菲亚?
我承认,我宁愿是马尔金先生说出这番话,那么我能够接受,为了马尔金家族,不得不作出妥协,真的,我可以作出这样的选择,因为马尔金给予我的,实在太多太多。
他们先给我一个家,接着给我家人,甚至是生命,虽然算不上个好机会,但我总算能够付出一些什么,不至于一昧的索取,承受着自责和羞愧牢牢镌刻于心。
但我私心希望,说出这番话的人不是索菲亚,她是我最想叫出口的那一声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