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你只需要戴上我送给你的耳钉,所以只能有我帮你穿的孔。”弗拉基米尔离开露台,走到阿芙罗拉身边结果她送上的手帕,仔细擦干净手指上的点点血迹。
他的控制欲已经到了可怕的程度,但他本人看上去完全不觉得这有问题。我,我的身体,我的想法,只要不在他控制的范围,弗拉基米尔就会用强硬的手段抓回来。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过《Maladie mentale et psychologie》(精神疾病与心理学/精神疾病与人格)这本书,希望他不单单阅读,还能对号入座,不要讳疾忌医,让这个世界上的受害者能少一个是一个。
我衷心的祈祷能以我零点一毫升的流血事件将耳钉的问题终结,一边也没有关系,只要弗拉基米尔不要再动不动抽风,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再翻出一个他父辈传下来的耳环,要在右耳上把今天的行动重新演绎一遍就好。
不能和他较劲,弗洛夏,你做得很好。
“弗拉基米尔,既然你说如今的春狩已经演变为一种象征性的祭祀活动,那么卡亚···他说让我努力练习呢?”我对春狩仍然一知半解,最初的麻木在逐步消散,一种陌生的疼痛从耳边扩散开来。
“因为是祭祀活动,参加的人都需要进入猎场,猎场里是养殖的动物,难度不会太高。”弗拉基米尔拿起冷掉的咖啡抿了一口,他皱皱眉头,回答我的问题。
“没有难度是对那些年轻的贵族来说,他们从小接受过马术,射箭的相关教育。至于你,弗洛夏,你这辈子有拿起过弓箭吗?”弗拉基米尔似乎很渴,哪怕咖啡并不如他的心意,他还是大口喝下去。
呃···没有。现代社会里,弓箭并不是随处可见,而且购买一把弓箭也是一笔不菲的支出,还必须在专业的商店里订购。我是一个普通人,有些贫穷,但与背着弓箭住在山上的茅草屋,以捕猎为生的猎人还是有差别的。
“所以,你需要练习。”他看着我,斩钉截铁地说。然后,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别扭的关心。“别用手摸它,开放性的伤口很容易被细菌感染,那时就只能把耳针卸下来,等到伤口长好了再穿一次。”他严厉的样子,就像父亲在教导喜欢吮手指的小朋友。
我的手僵在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