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的嘴角很用力,似乎他能吐出尖锐的刺,将我扎成刺猬。“你现在是在可怜我?”
弗拉基米尔眼神很冷,他显现一丝难以察觉的难过,但他的声音很平静。
我不知道他从哪里看出来,或者是他可以像我一样,敏锐地察觉到对方的情绪。我不想说谎,但是恐惧迫使我使劲的摇头。
我在可怜我自己,真的,现在我真的觉得自己很可怜。
坏运气就像牛皮糖一样,牢牢粘在我身上,不是说坏运气与好运气通常一前一后,怎么到我这就不灵了呢?
“没关系,弗洛夏。你乖乖吃饭我就原谅你。”弗拉基米尔沉默了一会,他不再在水族馆的事情继续纠缠,而是带上一抹阴森的温柔。
随着他的话,不一会儿,热腾腾的白粥被代替巧克力牛奶放到我眼前。
弗拉基米尔撑着下巴,语气轻松,却隐含压迫。“吃吧。”他的表情崩得很紧,竭力伪装平和的表面。
我感觉他就像一个在倒计时 00:03 被暂时关闭的定时炸|zha弹,每一秒平静下都掩藏巨大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