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有我也想不到,这个赌局对他没有任何好处,他从来不是利益相关者,一开始他就立在游戏的外面,攻守双方都是我。
他是局外人,不被情感困扰,冷静而无情地置身事外。
粥的温度在降低,这对我来说是一件好事,因为不论是食管还是胃都火烧火燎,不需要多余的热度。
我吃得速度不慢,主要是怕呕吐的欲望过早出现,可吞咽的困难程度拖慢了我的速度。
“慢点吃,不用急。”弗拉基米尔退回去,我堪称自我摧残的进食行为让他看上去心情好了许多。
他叹了一口气,声音里的温柔无法掩饰干脆流露出来。
弗拉基米尔是一个矛盾体,正极与负极的两股磁力存在于他的身体里,一刻不停地将他逼向不同的极端。
“弗洛夏,小马尔金对你就那么重要吗?”弗拉基米尔的双眼蒙上阴翳,他的指尖摩挲在水晶花瓶繁复的花纹上。
他的声音很低,眼神凝固了一样,像是在看我又好像只是把我放进他的眼睛里。
他不需要我的回答,起码并不急迫,这给我了很长思考的时间,我应该好好想一想,用最委婉的语言应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