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时光凝固,灰尘漂浮在空气里,悄无声息。
我做了一个梦,安德廖沙的马生病了,我们来到利比卡马场,那里很黑,几乎没有照明设施。安德廖沙留下我一个人在车里,天气很冷但没有下雪。
我打开车内灯,又将窗户放下来,车里的空气很闷,外面虽然很冷但我不想把窗子关上。这时有一个人站在车的正前方,他面向我嘴里发出细微的声音,我看不清他依照轮廓看是一个男人。
我胆子很大,就是感觉对方不会伤害自己。
“嘿,你在说什么,我听不见。”我探出车窗,朝他喊,冷风中我呼出的热气很快消散。那个人一动不动,我重复了两三次都没有任何回应。
安德廖沙还没回来,我缩回去,这个怪异的场景没有让我产生一丝害怕,神经简直比电线还粗。
“弗洛夏···”他的声音最终盖过了风声,传入我的耳朵里,我惊慌之下打开了车前灯,晃眼的光将那个人照亮。
然后,我就醒了。没有任何缓冲,我在一瞬间睁开眼睛,光线刺入瞳孔,熟悉的吊灯说明我已经回到弗拉基米尔的房间。
梦中,我一点也不害怕,反而是清醒后恐慌席卷而来,我的手脚好像被帮助,身体在黑暗里不断下沉。
我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出。肺里胀满不知名气体,气管也被堵住。床帏放了下来,人的影子映在上面变得高大壮硕而扭曲。
“我们出去谈。”是卡斯希曼医生,他听上去有些疲惫。
另一个人跟着他离开,门没有关上,其他人走了进来。
光是弄清楚现在的状况就耗费不少精力,我虚弱地喘息,移动麻ma痹的胳膊。梦的记忆与清醒的时间成反比,我抓不住那些跑得飞快的思绪,眼皮变得沉重,我还不想睡,但没有成功。
人生是选择的连续,因此选择之前细致地比较和衡量十分重要。
我不停思考,自己的人生到底从哪一点开始出错,直到逼入死角。那条代表了一切坏事起源的手帕,还是圣诞前夜的玻璃城堡?我不会把责任都推到弗拉基米尔身上,虽然他是这场悲剧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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