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好恶心,她正在舔着男人恶心的东西。“妈的,不错,就是这样,再舔用力一点。”顾承屿兴奋得仰着头,jiba也跟着跳了跳。他爽得叫出声。可安欢听着,只觉得刺耳难听,觉得这个清隽俊美的男人越发男人恶心了。“扣扣——”突然传来敲门声,一个好听的男声说,“顾总,顾董有件文件需要您签字。”顾承屿把安欢扯进桌子下边,按着她的脑袋,命令道:“继续舔。”随后,面上正经下来,在桌面上按下开门键。“顾总,这是顾董传真过来的文件,请您过目。”安欢看不到男人的面容,只觉得声音低沉醇厚,好听极了。顾承屿快速浏览文件,突然脸色大变,差点叫出来。因为他的jiba突然陷入一个柔软紧致的地方,爽极了。“顾总,您怎么了?”好听的男声问道。顾承屿咬牙,忍了下来,快速签完字,立即挥手让人离开。人一走,顾承屿往桌底一看,自己的jiba插进了一个飞机杯里。而罪魁祸首正眨巴着无辜的杏眼看他。安欢从桌子下钻出来,望向门口:“刚刚是谁啊?”应该是一个年轻男人,声音好听,气息也干净好闻。“安欢!”顾承屿支起手臂,五指捏成拳头,“你从那里哪来的!“他真的会疯,这个女人!安欢眨巴眼,愤愤地瞪他,理直气壮地说:“是你剧本里要我给你口,我怎么可能吃得下!我肯定得找替代品!”顾承屿磨牙,拔掉飞机杯,恨恨道:“我会强迫你吗?你舔就行了!我会欺负你吗!”用飞机杯,她也敢!“那你明明都知道我不会口了,为什么非要安排这个情节?”安欢质问,小脸写满了不满,“我看你就光顾着自己爽,才不会在意我舒不舒服!”说着,本就红了的眼眶再次落泪。顾承屿立刻投降,把女人抱在怀里:“好心肝,叔叔错了,不哭啊——”“哼!”安欢撅起小嘴,“下一个剧本,你要听我的!”“好好,都听欢欢的。”顾承屿低头亲亲女人的嘴角,“我的心肝,我们继续吧,叔叔硬得要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