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事让你做。”曹cao突然想到些什么一样,好整以暇的看着怀里不安分的诸葛亮。“禁中起居,皆有专人录之,以明日常得失,惕子嗣血脉正统。”曹cao拉着诸葛亮的手腕往寝宫去,感受着身边人有些杂乱的呼吸,对宫中事务侃侃而谈。“可今日那起居令告了病。”到了寝宫内室,曹cao含笑看了诸葛亮一眼,神色深重而轻佻。“那今日,魏王是想让我来记录?”诸葛亮生涩的喉咙里挤出了这么句,仍觉隐隐的不安。曹cao无非是想用写起居注这等内廷艳事来羞辱于他,最多不过是写些临幸何女,几时始,几时终的东西,但自己心中为何会如此恐慌,诸葛亮暂时难以分辨出原因,但直觉仍觉和曹cao略带深暗的神色不无关系。“千万要仔细记录,中途离开你清楚后果”,曹cao从上到下抚摸了下诸葛亮的脊背,略带警告与安抚之意,把桌案和文房准备齐全,挟着诸葛亮坐下便入了帷帐。魏王的床帏很大,顶上垂下来雪白的纱缦,曹cao让他坐的位置离床帏也不过四五尺之遥,特意让他来亲眼目睹这种床笫之事,真是疯子,诸葛亮满心羞愤的坐着,只觉坐立难安。非礼忽听,非礼勿视。只能如此安慰,诸葛亮心想。“孝直,几次了怎么还是冥顽不灵呢”,曹cao的声音传来,诸葛亮浑身一震。难道是法孝直?他竟然来让自己来看他逼法孝直的活春宫!诸葛亮僵硬的怔在这里,抬头就见纱帐里绑着个身影,曹cao覆于其上,已经开始耸动身躯,“想好没有,改不改嫁?你与那刘备也并非少年夫妻,何必一棵树上吊死。”只听得法正啐了他一口,床帏冲撞的响声显示出依旧抗拒的态度。“你在消耗孤的耐心。”曹cao的声音已经暗含威胁与恼怒。“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惩罚性的、更大力度的冲撞和疯狂的声音几乎让诸葛亮想立时失了听觉,疯了,全都疯了,诸葛亮想到过早晚要有被曹cao威逼的那天,却没想过曹cao会先拿这种疯狂又苦痛的场面敲打他。“你滚!”只听得法正断断续续的喊,已经含着哭腔,夹杂着花xue被反复贯穿的闷哼和惊叫,“篡逆狗贼!拿什么与我主公相比!”挣扎的力度把两片帷幔的中央都撞出了缝隙。清脆的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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