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可惜你放走那刘备又能如何呢?你不还是照样要被孤困在这里,困坐宫中,至死而已?”哪怕仍旧轻易地被他钳制,诸葛亮也因不再有任何顾虑而整个人都轻松许多,直直地望向曹cao的眼中,“我主既能重归益州,便是如鱼入江海,至于亮此生是否还能有幸辅佐左右,并不重要。”“废话太多,不想听了。”诸葛亮对刘备的态度让曹cao愤怒之余又添烦躁,一种令人恼火的、不受控制的感觉出现在了眼前,“孤怜你貌美,不想动你,但今日,也不会轻易放过你。”说罢便将人狠狠掼到了榻上,诸葛亮随即竭力起身挣扎,挣扎力度之大竟让曹cao要狠费一番气力才能制住他。曹cao三下两下将捆扎床幔的锦带拽下来,直接将身下人的腕子拉到头顶,不由分说的捆在了床头栏杆上。于是腾出手来开始解诸葛亮的衣襟,他今日极少见的穿了白,下裳是若隐若现的玄色,胸前衣襟还别着颗黑色的珠子,下缀着长长的白流苏,摇摇曳曳的看得人心痒痒。岂怪他色令智昏,这人嘴硬得要命,可真倒是个会勾引人的。不顾诸葛亮不停骂着他无耻荒yin,很快就将身下人剥了个干净,曹cao也懒得再做什么前戏,掐住身下人盈盈一握的腰,便挺腰轻车熟路的便将性器插进熟悉的花xue,反复贯穿起来。见诸葛亮因双手被缚住,全身没有任何着力点,只能任他施为,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颠簸,曹cao立时加大了冲撞的力度。果然,就从身下人口中听到些破碎的呻吟,身下的花xue也知情识趣地泌出了些许汁液,都食髓知味了还如此抗拒,果然是口是心非呢。“孤只是好奇,那大耳贼到底哪里值你这么为他勤勤恳恳地在孤的榻上承欢,前些日子还为他哭得肝肠寸断,现在又自甘风险放他走,这叫什么,嗯?”曹cao轻轻咬着身下人的耳垂,故作暧昧地呼出灼灼的热气,说完仍觉不够,随即轻飘飘地添了一句,“在孤榻上做贞洁烈女,碰上刘玄德倒生死不顾了,你贱不贱啊?”此话引得诸葛亮一阵剧烈地挣扎,下半身若不是被曹cao掐住了腰,恨不能将人踢蹬下去。“我爱谁恨谁,同你曹孟德又有什么干系!”眼前人虽一副被戳中心事的样子,嘴上却仍不服软,一副今日偏要挣扎到底的样子。见他这样,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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