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的。

刚好，她还没去找他，昭宸就过来给她传话了。

说是皓然仙尊如今闭关，知道了最近宗门内发生的大事，叫她去皓然仙尊的洞府一趟，他有话嘱咐。

姜拂晓闻言，有些好奇，毕竟比起皓然仙尊而言，事实上，昭宸更像是她的师父。

她所有的心法玉简，皆是昭宸传授给她的，而所有的剑招，亦是昭宸一招一式教她的。当年皓然仙尊将她从她家那个小山村里救下来后，除开从凡人界到修仙界的这段路途中，皓然仙尊曾给她这个凡人弟子一两分关照外，到了归一宗，她所有的一切都是昭宸一手包办的。

收她为亲传弟子的仪式过后，皓然仙尊就开始闭关，再也没有管过归一宗的杂事。

就连他后来收的那几个亲传弟子，甚至也都没有出过洞府。

唯一一次出洞府，还是当时收谢棠瑶为亲传弟子的时候。

如今细细算来，谢棠瑶倒不愧是女主角，就连皓然世尊，对她也都是不一样的。

姜拂晓带着几分复杂的心情，来到了皓然仙尊的洞府外。

昭宸送她到这里后，朝着皓然仙尊的洞府开口道：“师父，拂晓师妹已经过来了。”

昭宸话音刚落，皓然仙尊闭关的洞府就开了一扇门。

见状，昭宸有些讶异，但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再度将目光在姜拂晓的身上打量了一番。

姜拂晓还是第一次来到皓然仙尊的洞府前。

“昭宸你先回去吧，拂晓你进来。”

时隔三年多，姜拂晓再次听到了皓然仙尊的声音。

清冽温润，如山涧清泉。

姜拂晓不知道怎么的，就突然想到了自己第一次见到皓然仙尊的时候。

那时他宛若大慈大悲的天神，自天边踩着祥云而来，拂手间，就将那些带着腥臭、杀戮、暴戾气息的魔兽，诛杀殆尽。

随后，他一步一步自满地的血污中朝着她走来，扶起了跌坐在尸海中，吓坏了的她，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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