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捧出他的大脑。

大脑是人类身体上最有趣的器官。

安斯艾尔清晰的记得那个白披风领主把小丑的额叶烧损后，小丑变得安静温顺，完完全全变了一个人一样。

安斯艾尔也想试试，正好他遇到了实验品。

“安斯艾尔少爷，如果你继续下去的话，布鲁斯少爷会生气的。”

身后来自韦恩庄园老管家的声音幽幽的响起。

安斯艾尔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手一抖差点把手里的大脑组织摔下去。

“阿福你是鬼吗？为什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安斯艾尔心脏吓得怦怦直跳，眼神幽怨的看着突然出现在他身后的阿尔弗雷德。

他一直觉得阿尔弗雷德和他的家养小精灵艾玛是一样的，包括他们随时会出现在庄园任何一个角落的能力。

艾玛靠的是魔法，鬼知道阿尔弗雷德一个普通人类是怎么做到的。

就连布鲁斯都没有发现他的小心思，阿尔弗雷德一下子就发现了。

在家人方面，布鲁斯总是显得那么迟钝。

安斯艾尔都来哥谭快三个月了，他和迪克的关系还僵着呢。

“安斯艾尔少爷。”阿尔弗雷德语气不赞同的说道，“布鲁斯少爷若是知道你在进行人体实验的话……”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布鲁斯很讨厌人体实验，他认为这是不人道的。但是在哥谭私底下这是很寻常，不然也不会出现毒藤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