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小儿,腿止不住发抖,说:“壮、壮士,有话好好说,我也不求你能把剑拿开,能不能让我坐着?”
沉默大概有五分钟,一道低沉的男声钻进耳蜗,痒痒的,“骗子,你不认得我,也该认得这把剑。”
“这这这也不是我弄坏的啊!”
“……”
怎么又不说话了?不是会说么,也不是哑巴啊?
在杜季青快站不住之前,古剑突然收了回去,他一放松,就坐在了地上。
他捡回了一条命!
景元呢!看看你家将军府,说好是罗浮最为防卫森严之地,这么个大活人大摇大摆进来,也没人管着!
咣当!
铁器摔落地上的声音发出脆响。
杜季青耐不住好奇心,大着胆子回头一看,一名黑发黑衣男人正捂着心口,另一只垂下的手正不停滴着血,地上已经晕开不少血迹。
看到他的第一眼,杜季青心生不了反感,可能是原主对他有感情,故而在对方摇摇欲坠倒下时,他上前扶住他。
“喂,你别死在这……呸,你别死啊!我给你找红芍,她会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