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疼,不必藏。”
国君一口气登时噎在胸口,见徐偈得意洋洋摘了白布,那张牙舞爪的伤口好似专在眼前晃,心中愈发郁塞起来。
徐偈将袖一放,长身而立。
“父皇,我不去母后宫中了,您自己可把您干的事儿藏好了。”
徐偈扫了眼皇后宫殿的方向,神清气爽地走了。
他满面春风归了府,拿胳膊往章圆礼的胳膊一放,章圆礼掉了泪,发了怒,也不顾约好的出门玩耍,卷起袖子要进宫。徐偈将抱住,将门一关,陪圆礼一并骂了一回老子,而后将圆礼抱进榻上。
徐偈臂上那伤宛若巍峨泰山,将章圆礼老老实实压得不敢动弹。腿也不好踹,手也不好推,半推半就叫徐偈入了门,翻过来覆过去来回折腾,膝盖都跪得通红,只为徐偈一句“胳膊使不上劲。”
最后哑了嗓,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接旨都是徐偈替他接的。
那旨非别的旨,便是任命章圆礼为白衣司镇北将军的旨。
于是章圆礼在床上当上了小将军。
章小将军很快投入了自己的新工作。
立司,开衙,建府,“白衣司”三个大字明晃晃挂匾正门。
章圆礼有主意,达官贵族之子一律不受,只自寒门贫户、流民乞儿中选拔,不出一月,招来千名苦命孩子,于校场习起了武。
半月一小校,一月一大校,千余人很快刷成五百人、二百人、百十人,章圆礼新授玄色虎纹服,并一把快剑,一柄春阴细雨针,一套易容妆奁,第一批白衣将士正式入编。
百名孩童,年岁皆七八岁左右,脱了胎,换了骨,迅速磨砺成刚毅男儿。
章小将军着黑衣,束高发,黑色腰带将细腰一束,立于其间,眼中的寒光比宝剑更甚。
这百十个小将,白日是下属,是将士,夜晚是徒弟,是孩子。吃穿用度,章圆礼一一过问,有几个惊梦的,哭泣的,章圆礼挨个疏导,尽力关怀。
时间长了,一帮小子们也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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