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么告诉你。”白榆闷闷地说道: “但是,总有一天,我会告诉你全部。”
“伊尔西,等等我,好不好。”
“当然啊。”伊尔西抱紧这具年轻的富有生命力的身躯,竟第一次没了惶恐不安的感觉。
飞行器平稳落地,停车场来去的虫都匆匆忙忙,所以并没有多少虫注意到随意套了个衣服就赶过来的白榆和伊尔西。
他们轻车熟路地来到米达尔办公室,有些沧桑的医生和一脸失魂落魄的凡落早已经等在了那里。
“阁下。”白榆一进屋,就看见凡落对着他鞠了个大于90度的躬,他像一个柳枝尽可能地将自己弯折。
“求求您,只需要您点点信息素,我知道这很冒犯,但是…”凡落的声音很哽咽,他掐了一下自己继续说道: “我可以不要工资,以后您让我做任何工作都可以。”
他一个雌虫,没有任何筹码,只能将自己的才华兑换成可视化的价值,摆在促销的货架上等待雄虫的挑选。
“可以告诉我怎么了么?”白榆不知怎的好像透过凡落看见了以前的自己。
将自己的才华摒弃,为了生存或者别的,咬着牙挣扎下去。
“我的雌父。昨天雄父不知道从哪里搞了一瓶粉色的液体。”
白榆眉心一跳,顿时知道了凡落说的这个东西是什么。
精神狂化引发剂。
该死,没想到这么快就流入社会了。
“他本想逼着我喝下去,然后雌父冲出来抢走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