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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给我装傻充愣。”容淖忿然道,“分明是你把我放在禅房里用来拟木鱼声的小摆件玩得不准刻了,还敢狡辩。你可知道,正是为此,被木槿觉察出了端倪,所以皇阿玛才会突然召我回宫!”
“你可别血口喷人!”敬顺胀红了脸,慌忙替自己辩解,“我蹲在屋顶,哪来那么长的手玩坏你的摆件。”
“哦,原来你在屋顶啊。”容淖一收愤慨,似笑非笑斜睨敬顺。
敬顺浓眉倒竖,“你诈我!”
容淖哼笑,“快说,你都看见了什么。”
敬顺被气得不轻,口不择言道,“看见了你与男人私会!你们还分车回山寺,哼,掩耳盗铃罢了!他一直在树下目送你,那眼神一看就有事!”
“行,挺好。”容淖果断掀开带来的食盒,把点心冰碗等一一取出后,推开最底下的夹层,取出厚厚一叠银票塞给敬顺,“拿着。”
敬顺粗略一扫最顶上那张票额,忍不住瞪大眼。饶是他出身铁帽子王爵府,也没见过这么厚一叠巨额银票。
当下没出息的咽了咽嗓子,一本正经开始起誓,“这封口银少说也值当半座王府吧,六堂姐真是阔气。你放心,从今往后,我就是个哑巴!”
昨日下晌,容淖收到了承乾宫送来的衣裙钗环,发现里面裹藏着远不止嘠珞所说的那么点银票。
不做他想,肯定是小佟贵妃放进去的。
“少想美事。”容淖横敬顺一眼,“这笔银子不是给你的,我要你拿着它们给我办件事。”
“凭什么。”敬顺作势把银票往怀里笼,嘟囔道,“是你有把柄在我手中,而非我受制于你,我凭什么要听你吩咐!”
容淖面无表情道,“因为是你替我把木槿引到院外片刻,放我出去私会男人的。不仅如此,你还送佛送到西,帮人帮到底。从屋顶跳进禅房,装作是我在里面敲响木鱼,继续迷惑木槿。”
“你……胡编乱造什么瞎话呢!你跑出去私会男人,我任劳任怨替你敲了两个时辰木鱼,我又不是月老投胎!”敬顺勃然大怒,被气得胸口疼,但这丝毫不妨碍他往身上藏银票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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