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与容淖到来,她扯出笑脸刚要下地问安。福晋眼疾手快,爽利地把人按了回去。
周边小锦杌上坐的一圈王府偏房女眷亦是纷纷起身行礼。
入目满屋子的花红柳绿,容淖一眼便认出了哪位是新侧福晋。
无他缘故,这位新侧福晋不仅生得艳色,穿戴更是绯丽出挑。
头顶金累丝镶青玉镂空双鸾鸟牡丹金簪,对插两支银镀金点翠穿珠流苏;苏绣喜鹊登枝衣裳上那盘扣都是红玉髓磨成福寿纹珠子的;再加之悬的那枚双喜翡翠佩,仿佛生怕旁人不知她是新嫁娘一般。
女子一生最耀目的日子便是大婚时节,哪怕只是个侧室,新婚期间穿戴出挑些也是无伤大雅。
可她把这满目喜红穿到世子福晋面前来碍眼,未免不知轻重,有挑衅嫌疑。
容淖微不可察皱起眉头。
简亲王福晋似乎已习惯了侧福晋的做派,神色如常地为容淖与侧福晋引见。
一番见礼完毕,福晋关切世子福晋几句后,便以庶务繁杂为由,匆匆离去。
从前世子福晋康健之时,尚且能帮福晋一同料理庶务。如今世子福晋卧床养胎,这偌大的王府内内外外只能仰仗福晋一人操持了。
显然,福晋面上因为侧福晋为皇帝赐婚的新嫁娘不好置喙,这心底分明是向着世子福晋的。
宁肯自己受累,忙得形容消减,也不愿让侧福晋出头帮衬府中庶务,免得伤了世子福晋的心。
福晋离开后,容淖坐在世子福晋床头,经由世子福晋同意后,轻轻搭上她的手腕。
“公主竟会诊脉?”侧福晋啧啧称奇,“真是博学多才。”
容淖思绪被打断,漫不经心冷睇她一眼,没应声。
待心底有数后,慢条斯理收回手,斟酌开口,“堂嫂身体尚可,只是疲累过度。等过些日子养好精神,胎像稳固,可以去园子里走走,省得待在屋子里憋闷烦心。”
世子福晋含笑应下,侧福晋再度趁机插话。
“公主所言甚是,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