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味深浓,坐去花厅角落。
八公主爱热闹,被一群年龄相仿的宗室女眷簇拥着坐在席间,有来有回的说笑。
不知是谁先起了个头,容淖只听众人哄笑一声,似乎在调侃还算新嫁娘的八公主,问她夫妻相处,额驸可还贴心之类的话。
八公主一张可亲圆脸,面容比婚前少了几许飞扬神气,端的是大方从容,语笑晏晏地答,“吾家虞郎。”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被打趣的八公主没见什么赧然反应,那几位起哄的女眷反倒先羞红了脸。
她们虽对八公主的回答一知半解,可人前呼“郎”,何等缱绻,所谓虞郎,八成是闺中爱称了。
没人好意思再深入探问,一场促狭的玩闹就此揭过,说说笑笑另起话题。
宴毕,姐妹二人一道,由此间主人亲自相送。
八公主的额驸仓津正在门外候着。
因为八公主婚后暂不归牧,仓津又不必上战场,皇帝特许他可以暂留京中陪伴公主。
时值深冬,千枝挂雪,万物凋零。
青年一身鹤氅负手立于庭阶前,遥遥一望,当真是轩然霞举,烟霞色相,满堂光彩。
如此情形,八公主难免又被打趣一番。
八公主依然应得大方,过于坦荡却也显得无趣。
待行至仓津面前,八公主踩上脚凳,看似是由仓津扶上车,实则从始至终她那只手不过虚搭着仓津衣袖。
夫妻二人的关系似乎不如外人想象中和美恩爱。
容淖倒是不意外,毕竟八公主似乎在婚前已经改掉以貌取人的毛病。
后来那几年她见仓津,再不复初时的欢喜甜蜜。
上车后,借由车窗间隙,容淖随意望向仓津一眼,见他似在犹豫,最终还是选择骑马而非与八公主共乘。
身侧的木槿似乎也顺势朝仓津的方向张望了一下。
容淖挑眉,“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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