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倒台后,朝中再无势力独大的臣子,众臣也乐得见此场面。
崔总督一落罪下狱,陈舟行终是解决了一件心头大事,得空时便会去琼苏楼坐坐,苏宛时常忙得见不着人,他倒也不在意,只一人坐在雅阁中饮茶品菜,悠然自得。
入秋后,苏宛将苏强与崔氏接至了京城来。
苏强的身子已经养好了八分,除了不能进庖厨生火做饭外,日常起居皆一如寻常。崔氏而今也无需再日夜照顾苏强了,反倒担心起苏宛来,每日都要往琼苏楼去上一回,见楼里热闹不已,小二们也无懈怠之处,才安心地回了宅子。
再至入冬时,陈舟行便向苏家提了亲。
崔氏记得此人,当年她远方亲戚来苏家闹事时,就是这位公子领着人来替他们解围的,是以对其印象甚是不错。
苏强便没崔氏这般宽厚了,在他眼里,若不是自己当时日日卧病在床,苏宛怎需委屈自己去那书院挣钱,且这小子那般早便认识了苏宛,说不定其是对自家女儿早已钟情,设计让女儿为他倾心。
陈舟行看出了苏强不满之意,不时给苏强送来名贵药材,珍馐玉食,又陪其出游踏青,才算让其认可自己,将亲事定在了来年六月。
除夕之时,苏强还特意唤苏宛去将陈舟行请了来,说是自个心肠软,见不得他孤单一人过新岁,不如一起来用年夜饭。
酒足饭饱后,苏强和崔氏先回了屋子,苏宛和陈舟行还留于席上。
苏宛将一杯酒饮尽,向陈舟行问道: “待你我成亲后,若我仍在外经商,那些朝中大臣们可会取笑于你?”
陈舟行答道: “这有何可取笑的,若谁敢嘲弄一句你经商之事,我明日定给这人灌哑药去。”
苏宛道: “若只是嘲弄我,我自是不惧的。我是怕他们见我不在家相夫教子,还在外抛头露面,在背后难免会嚼你舌根。”
陈舟行摇摇头: “你当初决定开设琼苏楼的时候,或是在官府与大人辩驳为何女子不得经商的时候,从不曾在意过此些背后的议论,我并不愿你在与我成亲后反倒考虑起这些来,不论旁人如何看,如何说,你都无需放在心中,只去做你想做的事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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