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们儿眯缝着眼,手抖得跟帕金森一样,努力了半天也没把用完的绣花线圈换下来。
……这位兄台在生活中不太注重细节。鰩
“嘶,哎哟!”
“干嘛啊!吵什么吵,没看见老子在穿线吗!”暴躁先生抬头吼了句。
“我把袖子和布缝在一起了!”
“哈哈哈哈哈!!”众人大笑,毫不掩饰。
云团无奈,她把自己缝好的成果放在稍隐蔽的地方,只留一件在明面上。
刚刚藏好,前边几排的女生就不满地叫唤起来:“你干什么!大男人的,偷我东西还要不要脸啊!”
一抬头,那姑娘隔壁位的男人正毫无顾忌地将她的工作成果往自己的工位拿。鰩
一件、两件、三件。
云团低下头,幸好她刚刚把自己的藏起来了,而且……隔壁那位“杯壁”的家伙似乎并没有拿她东西的意图。
没有人关心,也没有人劝架。
起了纠纷的一男一女很快就打了起来,拳拳到肉,掌掌生风。
由于女方是经过了巡逻员过度训练的,很快便出现体力不支的情况,她倒在地上动弹不得,互殴逐渐演变成单方面殴打。
云团粗略估算了一下男女比例,以及可能站出来的“好心人”的数量,决定按兵不动。
那姑娘渐渐没了声音,一股血腥气弥漫开。鰩
金发巡逻员这才姗姗来迟,“够了!都去关禁闭!”
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两个黑衣人,把盛怒的男人和奄奄一息的女人都拖走了。
禁闭?
“所谓禁闭,就是把人关进小黑屋里,24小时没有灯光,到饭点了随便丢个馒头进来。这是对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折磨。”
蛇一样阴冷恐怖的语调,就回荡在耳畔。
云团面上不动声色,宽大衣袖下的手已经紧握成拳——这个人是什么时候到她旁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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