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威胁还是威胁。之前想到代孕的法子,为补偿宁家,给了黑沙码头安抚。如今,宁家像条恶狗,咬到rou就不松口,倒想拿捏他。他低笑,“宁老,委屈的是我,你女儿生不出,我都40,要等我人老珠黄绝子绝孙?”宁万里脸沉,“阿荣,你常年不见人影,但凡多和霜如相处,怎会生不出?”江荣七喀嚓按打火机,点一支烟吸,烟雾缭绕中,一张脸痞坏的。“老女人啊,硬不起来。”“阿荣!”宁万里不悦,“要不是你,霜如会熬成今日?”江荣七似笑非笑看他,天生上翘的笑眸,透着危险的墨绿幽光。“总之,码头的事无商量。”他打消了宁万里讨价还价的念头,指指旁边倒茶的女佣,“叫咩名字?”“这是吴姐,一直跟着霜如。”江荣七笑意更深,大手捏烟,也不看,一个狠戾动作,烟头戳在吴姐的手背。吴姐抱着手尖叫,江荣七眼睛不眨一下,戳够了才慢悠悠将烟重新叼在嘴里,烟头还粘着rou丝。宁万里皱眉不发言,吴姐也不敢说话,手背一个大窟窿往外冒血。此时宁霜如姗姗来迟,换了一身新洋装,妆发精致,30多岁风韵犹存,也算个美人,见此景小脸一白。“阿荣,你这是做咩?”“听说吴姐手上功夫一流,想见识一下。”江荣七不咸不淡,“宁老,霜如,今日有空,不如一道观赏吴姐表演。”“阿荣,你、你说咩啊?”宁霜如有点紧张。宁万里一看女儿这反应,就知道她惹事了!怪不得江荣七今天气势汹汹过来,原来是讨债!霜如怕不是惹了那个许阿离!“表演什么呢?扇巴掌吧。扇谁呢?”江荣七夹着烟的手,犹豫着,似是随便选了个方向,最后落向宁霜如,“就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