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写字台前,闷闷不乐地拿出日记本,本子是新的,只记了一页纸,思索良久,她又拧开自来水笔,奋笔疾书,片刻就写了满满两页,犹不解气,又用一页纸画了一个巨大的空心惊叹号!一贯不喜大开窗子的人敞开窗户,拥紧狼皮对着夜色发呆,鼻息间萦绕着皮毛特有的腥膻味儿,杂糅了天然的野性,她并讨厌,反而有点儿兴奋,或许她体内潜藏着不为人知的兽性。直到听见院里的汽车声,纪樱撇掉怀里的狼皮冲到楼下。季迎关上车门,正迈上第一个台阶,被一个细细的身影挡住去路。他的嗅觉超于常人,闻到她身上的酒味儿混着他熟悉的腥膻味儿还有淡淡的属于她自己的清甜味儿,几种气味溶解出危险的气息。“你去哪儿了?”她顶着两只红眼睛,不知是因为酒还是因为睡眠不足。他懒得理她,从来如此,错开身体连上两个台阶,又被她从身后拽住。厅内没人,也没开吊灯,只留一盏昏黄壁灯,她才敢肆无忌惮地撒野。“你去哪儿了?”她非要听到答复不可。他不屑于对她撒谎,可也不打算和她汇报去向,反手扯掉衣襟上的手,朝自己的房间走去。纪樱和他扛上了,紧跟两步又挡在他前面,张开双臂不让他走。夜深人静,不想和她纠缠,季迎俯身将人托起,几步拐上三楼,纪樱顺势搂紧他的脖子,再不松手。闺房内未开灯,只有月光从窗口透进,将黑暗中的人映成剪影,季迎将人放下,脖子却被双臂缠住,形成荡秋千的姿态。“松手!”嗓音低沉透着警告。“你去哪儿了?”她仰头问他,踮着脚尖也未能着地,索性踩到他脚上。清甜的呼吸吹到脸上,季迎有片刻失神,更有清晰的腥膻涌入鼻翼,他不该多逗留一秒的!纪樱察觉到他的颤栗,手臂勾得更紧,大胆直视他的眼睛:“季迎,你在怕什么?”“你想做什么?”他低头,迎接她的注视,在她眼底看到自己——矛盾而迷惑。“季迎……”她轻喃,仿佛自语,声音和眼睛都润出水。然而她的梦未及做,便已醒,男人用力扯下她的手臂,也不管她跌向哪里,气冲冲摔门而去。季迎落荒而逃,他差点儿混淆令他沉迷的气味,是席芙的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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