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因为恐惧慌乱。

失了焦距的眼睛重新聚焦，她在他带来的疾风骤雨中，伸出双手捧住他的脸。见他眼角压着潮红，眼眸却清亮的模样，知晓他这又是想哭了。

还是那个小哭包，即使在外人面前多么不可一世，可依旧遮不住内里是个小哭包的事实。

这是她的鹫儿，也只是她的鹫儿啊。

她回抱住他，带着欲望的吻落在他的眉心、鼻尖，最后停在唇上反复碾磨。

“好。”她回，“这次不走了。”

“别怕，以后谁敢背叛你，谁敢不敬你，师父就去杀了他。你知道我的本事的，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李同光喃喃接出下一句，患得患失的他惊惧地用力抱紧她，“不行，不可以，我不许！”

“去你的身边也不行吗？”

差点流出的眼泪因着这句回答，被他彻底隐去，胯下动作越发激烈。

苦苦追寻多年的身影，终于肯为他停下，得偿所愿的欢愉之情溢于言表：“我就知道，在师父的心里，我是最重要的。”

如意的回答被他的动作撞得粉碎，只化作一声声细碎的呻吟交织着他的低喘，暖了整间喜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