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异常,让冰卓更以为是方源守身如玉,不曾与他人有这种情事,全心全意等着他一个。毕竟,他亲眼所见,影宗那些人都是些女子,琅琊派中多是只知炼蛊的毛人,而方源本人又被天下追杀,哪里来的什么爱人,将自己的泪冰好好收着,自然是爱。雪人一族还是太过于局限在这片土地上,对五域两天发生之事了解却不深入,这姘头之间说方源性瘾异常,浪荡不堪的传言是一点儿不知道。但冰卓还是让自己不能做得太过头,那些痕迹留了太过明显,rutou只能吸不能咬,半吊着被扰出情动的身体,从胸口一直轻轻扫亲到腰腹去,将阳根别过,看底下那条缝儿。紧紧闭合着,略微鼓起一点,显然是平日不曾自慰的状态,冰卓知道自己手指还是偏凉,还是故意一下覆盖到那块去,听见方源惊喘一声不行,那块娇柔的地方软嫩地贴着手,慢慢往两边分开,露出藏在里面的密处,这样的挑逗刺激之下,那儿已经溢出了水液,挂在xue口边缘,倒像个晶冻模样。用手指一试,正像外面一样紧,艰艰难难地开拓着,醉酒的方源任他去碰,唯有坏心眼用力sao刮甬道软rou时才会想绞紧腿,摇着头想撑身体起来,但提不起力气,依旧软绵绵地敞在床榻上,口中鼻间漏出喘息,端地是对冰卓毫不设防。雪人天骄当下就只草草开拓了两下,便抬起方源的腿,在这订婚宴的当晚就将自己该叫一声妹夫的人给cao了。好在冰卓并非什么热衷此道之人,否则这时候就该开口说些什么妹夫真软妹夫这儿吸得太紧了之类的昏话,他只自顾自陷到宫口那里去,将guitou牢牢抵在上次便撞过一会的要害处。甬道中这回只有方源自己的yin水,并无酒液作为助兴,多褶软rou的温度正是足以将坚冰融化,烫得冰卓喟叹出声,感叹方源身体的妙处,又怪自己当时为何没有开口同冰媛说。找到感觉之后冰卓就如上次那样将方源的两条腿抬到肩上去,让整个好揉的屁股悬空,抓住那比起正常男性来说稍显紧实的腰杆往自己阳根上一撞,这雪人的天性就是更低的温度,但硬挺得很,直勾勾地一下一下凿开宫腔,将guitou柱身挤进去,方源原本是手肘往后撑好支住身体,冰卓这样一撞一磨一开宫,立刻就承受不住,重重摔出一声,好像要叫人来看他同冰卓在做的丑事似的。冰卓也不管,都有几分自暴自弃,要是真有人进来看,他就借这个机会告诉其他人,反正说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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