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不吭。弟兄们开始耐不住性子,两个弟兄一边一个,每人抓住朝香一个肉乎乎的大奶子,随着另一边弟兄的抽chā,用力的揉搓。可这个骚母狗还是毫无反应。
一个叫顿珠的弟兄,看到朝香铐在胸前的双手碍事,就抓住手铐拉到她的头前,按在了地上。突然他像发现了什么宝贝一样叫了起来。原来朝香向上伸开双臂,腋下露出了一丛丛黑油油的腋毛。
顿珠揪起一小撮腋毛,在手指上缠了两圈,猛的往下一扽。朝香软绵绵的身体猛的一震,轻轻哼了一声,悄悄咬紧了嘴唇。
趴在她身上抽chā的正欢的弟兄这时大叫了起来:“快再来一下!”
顿珠不明就里,可乐得痛快,揪住朝香的腋毛一点点的往下薅。这骚母狗竟忍不住不停的哼哼起来,面色开始现出潮红,身体一阵阵哆嗦。
那个弟兄不一会儿就痛快淋漓地出了精,他拔出肉棒走过来拍着顿珠的肩膀说:“兄弟,真有你的!你薅一下,这臭母狗的小骚屄就夹一下。刚才还是一块臭死肉,这一薅就薅成骚母狗了。”
顿珠听了精神大振,马上脱了裤子挺起肉棒冲了上去。旁边一个弟兄马上顶了他的位置,一把薅住了朝香的腋毛。这一轮的抽chā朝香完全变了样,再也不是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浑身的骚肉似乎都活了起来,随着弟兄们的抽chā放肆地呻吟不知,脸色由白转红。
到了后来,她结实的屁股配合着抽chā卖力地耸动,两条修长的大腿居然不顾一切地夹住干她的弟兄的后腰,好像在帮忙使劲。
益西看到这个情景,满意的笑了。他给弟兄们排了队,告诉大家,不要让这母狗闲着,大家辛苦一点,肏她个通宵。不把她肏透肏服决不罢休。
那天夜里,我轮上了朝香两次,后来实在累的受不了,就回屋睡了。
第二天早上还没起床,就听有人敲隔壁益西的门。我披上衣服凑过去一看,只见几个弟兄眼圈发黑、精疲力竭地在向益西抱怨。
只听一个弟兄说:“奶奶的,不知这娘们在卖屄还是在当娘娘。弟兄们都累稀了,她倒越来越精神了。你听这声音”
我侧耳一听,从刑讯室那边果然传来女人隐隐约约的浪叫声,听那声音,她真的很享受。我赶紧跟着益西跑了过去。
刑讯室的地上,一黑一白两个赤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上面五大三粗的弟兄吭哧吭哧地干的显然很吃力,而下面白嫩的身体像波浪一样不停地起伏着,那让人脸红心跳的浪叫就是从她那里发出来的。
我们这才发现,上面那弟兄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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