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就比很多人强。我入朝少说也有二十年了,死在先帝手中的臣子不计其数,许多人也同样盼着我能和他们落得同样的下场,可是我偏不遂他们的愿。你知道我为什么能活下来?是因为我听话,我知道我所有的荣华富贵都要靠着先帝给予。”杨素的手慢慢抚上李靖的脖颈,拇指和食指陷入喉结处环状软骨两旁的凹陷位置,感受着动脉处突突的搏动,温言道:“就比如现在,我有两个选择。让你死,或者,让你高潮。”杨素松开了禁锢。下一秒,李靖呻吟着,身体如同被拉扯到极致的弓弦那样濒临崩溃地颤抖,然后,杨素的胸口处溅上了黏稠的白浊。……李靖就这样被翻来覆去摆弄了数次,直到最后碰不了一点儿,身子软得不行,杨素还在若无其事地一边一半玩笑一半惋惜:“比上次少弄了两次——李郎,最近军务繁忙,伤了身子么?”一切都过去后,李靖撑起身子,便要离去。杨素叫住他,灯火下,他的目光还是那样平易无波,甚至还是略带笑意:“药师。你这次有功,我上报朝廷,必定给你恩赏。你还有什么心愿么?”李靖想了想,哑着嗓子说:“末将倒无所谓。只是末将的父亲一生终于赵郡太守之职,廉洁奉公,忠贞不渝——末将会上表朝廷,请求追封。”杨素定定地盯了他很久,目光好像凝在他身上,又好像飘到了更久更久的过去。然后他开口:“上表之事,由我来做便可。”“楚公?”李靖不确定地问。“这位郎君不是那么好说话的。”杨素说,语气竟是令人讶异的温和,“因此还是我来。你走吧。”李靖一言不发,离开了。杨素却还坐在床边,陷入了回忆。他的目光幽深下来,融入了无尽的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