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他穿着新衣参加烟火大会,被结伴的同学认出华屋的标记。在查询了华屋订制的价格之后,虎杖对着数字后延续的零一阵眩晕。他小心翼翼地收好和服,将其束之高阁,心想未来可能只有结婚时才有资格穿了。“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宿傩在他身边坐下。虎杖从枕头里艰难拔出半个头,声音含糊不清:“……你会来接我吗?”宿傩笑笑:“当然不会。”“那不就得了!”虎杖叹了口气,重新倒进枕头里。睫毛温驯地贴在眼下,随着呼吸起伏,一阵阵地抖动。宿傩摸上他的脸,轻轻抚动,虎杖有些困惑地“嗯?”了一声,眼皮已经开始打架。看着虎杖即将掉入梦乡,宿傩冷然一笑。“啪”得一声,他快狠准地抽了这个便宜侄子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