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人平等自由地掌控自己命运的新世界,那么旧的世界,毁灭了也好。”
天尊仰起头,望着玄阳子,也望着她身后孤悬的圆月:“这确实是我不解的地方。”他没有否认自己的意图,只是感到疑惑,“身为神灵,为什么要去管凡人的喜乐?生命已然是祂赐予宇宙的奇迹,贪心之人却在奢求更多。”
月光如水,将整个小院镀上了一层银白,一条柔软帛巾若隐若现,那是月神的披帛。
“你被喊过一声妈妈吗?”
这声音极轻,仿佛一缕轻纱,几不可闻。
天尊却面色大变。
……
“妈妈。”
抱着李昼,轻轻拍着她的背,月娘坠入了梦境,在梦里,她成了另一个人。
那个人叫任应月,也有一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