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自己这一发不可收拾的样子很丢脸,图坦臣干脆双手抱住了她的腰,将脑袋埋在她肩上。白马兰疑惑的同时又觉得很好笑,摸着他的头发,轻声问他这是怎么了。
“埃斯特,你是不是”,图坦臣的抽泣停顿住,是在组织措辞。片刻后,他问道“你是不是不想和我…是现在不想吗?”
他抬起头,脸颊两道泪痕,因其颧上潮红未退、眼底神色无辜而显得格外动人。怎么会哭成这样呢?从来都没有哭成这样过。白马兰用手腕给他擦眼泪,仍是跟不上他的思路,于是一言不发,耐心等着他的下文。
“其实我知道的。”图坦臣的语声模糊,悲伤地搂着枕头,说“我知道你有点小癖好,人说你和他们都是那样做的,很亲密,几乎每次都是,跟我却不是。你只是有点儿累了,是吗?”他用恳求的目光盯着白马兰,想得到肯定的答复。她跟情夫做爱总用纳入式,说明她喜欢那样,今天没有用,一定是因为她累了,而不是嫌弃自己的配偶。
是乌戈还是克里斯?白马兰闭了闭眼,暂时不能确定是哪个臭小子和图坦臣议论自己在床上的作为。这算什么,考前突击?划的知识点一个没考到,难怪他这会儿哇哇大哭。
“不是因为我累了。”白马兰坐起身,把图坦臣蒙在脸上的抱枕扯开,扔到床下,拍拍大腿,道“起来,我要和你说件事。”
图坦臣好就好在能讲得通道理,总也不似梅垣那般油盐不进。他当即立起上身,神情专注,充满希冀。白马兰注意到他哭过以后,唇部的血管过度舒张,微微充血,色泽浓红,还挺漂亮——不管,先不管。
“看到我的手没有?”白马兰将摊开的左手递到图坦臣面前,道“比比。”后者吸吸鼻子,依言照做。
“我喜欢这个尺寸。小了没什么意思,大了涨得不舒服,这样正好。”白马兰用食指卡住拇指指间关节的位置,端详片刻,确定地点头。尽管图坦臣不是她向来喜欢的类型,在床上也还算风味独特,尝尝倒是不吃亏,可实在是刀不合鞘,马不配鞍。图坦臣看看她的手,低头看看自己,眼泪一下又涌出来。
沉默半晌,这素来懈怠伴侣情感需求的女人不知想到什么,极难得地揉动腰肢,引身向前,拥住了图坦臣。“你不高兴了吗?”她喉音虚柔,轻轻发问。图坦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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