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起案件之后的发展会超出你的承受范围,琼斯探员。这不需要我说得很明白,在你进入国际调查局之前,想必已经听说过很多黑暗的、腐化的传闻了。如果往后你遇到麻烦,可以随时来找我。”白马兰俯下身,将自己的私人名片塞进琼斯的衬衣口袋。隔着一层薄布料,教母的尾戒硬且冷。
“现在。”白马兰笑着作出‘请’的手势,吩咐弗纳汀道“送客。”
“我希望你能尽快把律师交出来。我了解他们这种人,敬酒不吃吃罚酒,有时在审讯过程中,我得极力克制自己,以免情绪失控。”琼斯站起身“但是,哪怕你是教母,说真的,这也太不人道了。而且我和队长,我们看见了。”她贴近白马兰,用手背轻蹭她的衣襟,低声道“我看见了。”
不过就算看见了,她也不可能把他救出去。来自国际调查局的高级探员,平时她多么威风,可与教母会面时,才刚到门口就被人缴了械。
脚步声渐渐远去。瞬目间,剧烈疼痛所带来的震荡感自内而外地撕开他的颅骨,他怀疑自己的下颌可能断掉了。律师急促地喘了两口气,随后惊醒过来,关节痹痛,口腔近乎麻木,不受控制,压迫齿槽止血的棉花与无纺布掉落在地毯上。被撑口器划破的嘴角阵阵刺痛,暗红色的无菌棉被唾液稀释出略微发黄的粉色斑块。
骟她爹的…救命,救命!律师满脸是汗,恐惧在血管中哀吟嘶吼,如溃坝洪水般席卷他的脊背,他的心率过速,胸膛闷窒,躯壳和神经早已过载,他心脏要爆开了。
“看来你缓过来了。”
一双手搭上他的肩膀,轻轻拍了拍“或许你现在愿意配合了吗?”
律师感到毛骨悚然,身体虚软,以至于大脑空白无法思考。那系着围裙的屠妇重又戴上医用一次性手套,朝他走过来。
“别担心。里拉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有行医资格,虽然是全科兽医师。但怎么说呢,都是哺乳动物,两个乳头和八个乳头的并没有很大分别。”教母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他感觉到那只手托住他的下颌,有点怜爱地摸了摸他的脸。
“艾斯奇弗承诺给她一千五百万,我只能说这么多…”律师无法自控地号泣着。
“怎么还是这么不老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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