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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泽虽觉蹊跷,却也无心深究,她即便追问,这门房也未必敢吐实情,反倒误了正事。
及至竹烟厅,周韶倒不似往常喝茶,反在厅中焦躁踱步。
见兰泽入内,他骤然驻足,目光如钩,直勾勾钉在她身上。
虽说周韶曾见过兰泽容颜,便是情动之态也尽收眼底,然彼时兰泽神志昏沉,如今清醒相对,更令周韶心神荡漾,惊疑犹在梦中。
侯爷。
耳边的清越之音,将他拉回俗世。周韶不肯承认被其所惑,故作跋扈道:“怎地这般磨蹭?你的身体还撑得住么?”
侯爷此言,是准备将药卖给我了?
......周韶默然片刻。
兰泽染病,他难辞其咎。
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他纵使任性,也不能亏待自己的女人。
既然做过一日夫妻,多做几日又何妨?
周韶自有他的一番歪理。
他遂狞笑道:倒也使得,只是本侯见县主花容月貌,欲留你在府中一段时间,共享欢娱,不知县主意下如何?
不可能。
兰泽无情的、简短的话语,如一盆雪水浇在周韶头上。
他见兰泽这般不近人情,心中邪念更炽,恨不能立时折辱这冷然的美人,令其哀哀求饶。
“如今可由不得县主做主。周韶威吓道,”若不肯顺从,本侯自有手段留客,来人——”
兰泽暗叫不好。
若她真是甄璇,失踪之后,必招甄府搜寻,但她实为微服私访,半月内章慈太后未必能察觉。
我们先走。兰泽当即对银秋道。
奈何这次出宫,她的随从本就不多,周韶又将上次阻拦的小厮尽数打发了,如今竹烟厅下人皆听他号令,且闻声而动。
几番挣扎间,局面难以控制,银秋呼声犹在耳畔,兰泽随从皆被带走,唯剩她一人被请回厅中饮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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