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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韶被这番话说得晕头转向,糊里糊涂应道:“宜安何出此言?原本是我处置不当,既已过去,又何必再提?”
“如此甚好。”姬绥说着,又故作忧色地看向兰泽,“前番章慈太后与知禧相争,让知禧受五十廷杖,险些身亡,卧床多日才捡回一条性命。县主想必知晓此事,而如今两家势同水火,不知县主作何感想?”
此言一出,周韶面色骤变。
“想问我如何看待?”兰泽道:“恩怨需要分开论,各论各的。若侯爷愿卖药,我日后自当还侯爷这个人情。”
“县主此言,未免空口无凭。”姬绥挑眉道,“叫我们如何安心?”
兰泽觉察姬绥惯会兴风作浪。
她凝视姬绥那双细长凤眼,仿佛看见化作人形的精怪,专事搅乱人心,伺隙而动。但凡周遭稍显安宁,他便似心有不甘,定要搅得波澜迭起起,才方肯罢休。
“你要我即刻证明?”
周韶急忙插话:“不过一味药材,何足挂齿。我已命人将药材煎成补汤,稍后便呈上,宜安,你总不至于连一盏汤药,都要与县主计较吧。”
姬绥听闻此言,心中虽极不情愿,却仍强撑着那温文尔雅模样。
“那自然不会。知禧为人仁善,我只是担忧知禧太过诚恳,反倒遭人算计罢了。也望县主莫要怪罪,实是在下考虑不周。”
兰泽听了周韶的话,心中欢喜,自是懒得再搭理一旁的姬绥。
“多谢侯爷。”
周韶瞧见兰泽终于展颜,又听得她道谢,往日的恩怨早抛到九霄云外了。他心中满意不已,竟暗自思忖着要将兰泽抱在怀里,先佯作凶恶地吓唬一番,等到她惊慌失措的时候,再板着脸将药喂给她。
如此既得情趣,又可增进感情于她,端的是一举两得。
正当周韶沉浸在自己的意淫之中,旁边姬绥却气得牙关紧咬。
而兰泽本对侯府膳食兴致缺缺。虽说席间尽是山珍海味,较之宫中御膳,却终究逊色几分。她略动了几箸菜肴,便见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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