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欺骗。
哪怕,只发生过一次。
邱雨从未想过骆鸣与孙大阳还会有再见的机会,她也忘了,哪怕孙大阳只是被自己临时找来演一出戏,不记得骆鸣,但那个时刻对骆鸣而言犹如剔骨挖髓,怎么可能轻易忘记,只是从来不问而已。
“我……”她张嘴,却不知道自己如何解释。
要说的其实太多了。
从骆鸣弃赛开始,从柯行织找来开始,邱雨知道,自己与他不是一路人。
这一认知从未如此清晰地敲打着她的内心,让她夜夜难眠。
邱雨当然贪恋骆鸣的温柔,可不属于她的东西总会离开,只不过时间未定而已。
所以,不如让她自己掌握拒绝的主动权,起码分开时,总有一个人愤怒大过伤心。
那样就够了。
邱雨向蔡晶晶求助,只说自己被一个人骚扰,想让孙大阳伪装成自己的债主,让对方看见追债场景,以便知难而退,夫妻两人同意了。
于是骆鸣回国那晚约邱雨见面,就目睹了她被人连本带利地索要欠款,而孙大阳也看见了骆鸣,大约是想到了“骚扰”一事,眼下胎记越显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