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书上也教了你这个吗?”
他俯下头,一开始还只是啃咬,可越到后头,啃咬变成了又勾又舔。
偏偏梅池春的视线还从头至尾都落在她身上,眼尾弯弯,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她的反应。
珑玲哪里招架得住他这般勾。引,顿时觉得骨头发酥,浑身绵软,平日的千钧力道都化作汩汩春水,整个人只剩下喘。气的力气。
真是纸上得来终觉浅,珑玲迷迷糊糊想。
她设想中可不是这样的。
三两下被她缴械降服的,应该是梅池春才对,怎么又变成她落了下风?
困惑不甘之际,珑玲已被眼前青年像剥笋一般层层剥开,只剩下最里面的一件中衣,衣襟在辗转亲吻间微敞,露出莹白如雪的锁骨。
梅池春面上镇定自若,实际浑身血液翻涌,只匆匆瞥了一眼便挪开视线,扯开旁边锦被给她盖上。
“……这次不算,”乌发凌乱的少女眼波潋滟,倔强道,“你等我再琢磨琢磨,下次换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