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嘴唇和眼角的湿都蹭到他衬衫的衣领上。
伴随着这个拥抱,她身上的酒香与他的冷冽气味,含混的与明晰的,交错在一起。
“好吧,你说我总是在搞不清楚的情况下去用词,我要承认,我讲喜欢的时候并没有喜欢你,而我在说放弃的当下,没有意识到我真正的意思是——”方瑅灵闷闷地说,“我不想失去你。”
“你不会失去我。”谈亦抚摸着她的头发,“就算你真的有那个意思。”
毕竟,分开不是一个单方面能够达成的动作。
她可以无限远离,他也可以无限趋近。
方瑅灵重音强调:“我没有。”
她的手臂在他的腰间越抱越紧,整个人靠进他的怀里。
这种力道不算温情脉脉,反而带了一点孩子气的蛮横与执拗。
像做/爱的时候一样,她像是一株紧紧绞缠着他生长的攀缘植物。但这是下了床以后,她第一次抱他这么紧。
她在他颈侧的皮肤留下一排牙印:“有觉得喘不过气吗?”
谈亦回抱住她:“不觉得。”
方瑅灵的力气用到最大也不至于让他有窒息感,他只会遗憾她不能寄生在他身上,甚至愿意让渡自身一直维持着的独立性。
方瑅灵说了一些醉话,又作出承诺:“但我不会再说了。也不会再言不由衷,如果想要靠近你就绝不说远离的话。”
“嗯。”
“嗯是什么意思?”
“我们灵灵突然变得这么好了么。”
谈亦用他那副冷冷淡淡的嗓音夸奖她。
方瑅灵抬起头,一脸我不满意你重新说的样子:“我什么时候不好了?”
谈亦捏住她的脸,拇指与食指分别按着她左右脸颊:“一直都好。”他不疾不徐地说,“不好也好。”
连不讲理的时候,伤害人的时候,身上尖锐的棱棱角角,都是可爱的。
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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