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脸都发红:“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安生下来!我真的受不了了!不是这个就是那个!就不能不找事儿吗!”
她说是这么说,晚食过后还是准备亲自去竹叶屋子一趟。她倒没打算再劝,这种还需心药医的病,旁人再劝也无法。
阿吀都没进去,只在窗户外头默默站了一会儿。她看桑甜在旁边喂药,竹叶虽躲着,但好歹是让人照顾了。那或许要不了多久他就能好。
顾涯在旁想去捏捏她手安慰她,阿吀阻了他的动作,自顾自地又回了自己那处。
到了快安寝时候,顾涯要上床,阿吀拦着不让,更大放厥词:“你把那荷包烧了,我就让你上床睡。”
“不可理喻,你能拦得住我?”顾涯睨着她,多少有些瞧不起她那点儿力气的意思:“你乖些,就能少了许多事。”
“说这种狗屁话,我…”
顾涯抿着笑意,伸了食指在她脸颊戳了一下。她再说,他就再戳,反复好几次,阿吀蹦起来自己下床就要去找出那荷包。
人也由着她。
阿吀边翻边喊:“你猥琐死了,搞这种东西…荷包呢!”
“说你聪慧,在这种小事儿上你却犯傻,你明说了不喜,我怎么可能再放在原地?”顾涯先躺到了床铺上,还将里头给占了,身子一裹,被子被他占了个全。
阿吀再趿拉软鞋往回,气得拿枕头就要捂死他。顾涯双手掐住了她腰身儿,就将人抬到了身前,坐到了自己身上。
他是惯她,随便她怎么动手捂他也好,那拳头锤他也好,还是张口咬在他脖子肩颈处,都好,他都不生气。
顾涯是摸清楚阿吀在这上面的习惯,她闹累了,气性儿过了,自己就会睡着。遇到境况好的时候,说不定自己就把自己给哄好了。
他起了笑意,拿开软枕,见她发髻散乱,眉头还皱着,脸色因为用力都泛红。连折腾人都折腾不明白搞得像折腾自己。
“累不累?”顾涯说着,胳膊一动就揽着她翻身躺了下来,怕她冷到,被子将其裹上。
他也不听她埋冤,凑近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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