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能耐你自己把控全局啊!别打我主意!我呸!”
阿吀是真的吐了一口口水喷出去。
陆裴爱洁,蹙眉躲开后,不慌不忙地点了她哑穴,声音都沉了下来:“明媚姑娘,每每你如此,都让我很是心烦。你可以哭,但不可以闹,太粗鲁了。”
他取出帕子,低头擦了手上水渍,想到什么眉头皱得更紧:“张口污言秽语,当我是什么人?”
陆裴擦干净手指,不再多言,丢开帕子,就这么负手离去。
十月初九的天,又冷又寒。
一场雨下,冻得阿吀身批兜帽都瑟瑟发抖。
等穴道自动解开,她已是涕泗横流。
阿吀哭得不避讳人,趴在亭子里说桌子上哭得肝肠寸断,她是真的难过。
一想到银杏是个你若无情我便休的性子,真怕她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华姨为了弟子恐也是不得不被迫将蛊山医术等尽数道出,陆裴不好糊弄,不压榨出所有来怎会罢休?
顾涯又要怎么办?
真就八个月都找不到她吗!
他到底还能不能救她了!
阿吀想过顾涯会被事儿绊住,也想过他一时半会儿没章法,更想过陆裴那货私下里各种找事儿阻挠顾涯,可她没想到人家都不管他了,他还找不到吗?
心下就觉得顾涯是故意的,她了解他,顾涯算不上智商多高,可他不笨,也不蠢。耗时耗力许久不得其法,只能证明他不想。
阿吀眼下已是将这点咬死,八个月啊!整整八个月!再多的事儿都处理完了!她发誓他这次不管理由多正当,她都不要再原谅他了!
于是乎,哭声更凄惨了些。
泪眼朦胧里,陆裴现身给她披了件大氅她都没躲。他又给她递了帕子,阿吀不接,他倒也耐心地弯身给其擦了眼泪。
阿吀是哭得没力气了,将脑袋转了个方向,不想理会陆裴也不想看见他。
天色渐暗,晚风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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