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将哑女送来的暖手炉递给她的同时,继续道:“你不愿同我做交易,用权钱请你为我幕僚你还是不愿,我用王妃之尊请你,你也是不愿。”
他浅笑晏晏,用着纵容惯宠语气说着截然相反的话:“你不要让我对你起杀心好吗?”
“你杀啊!你赶紧杀!你不杀我我看不起你!”阿吀哽着脖子就往前伸了脑袋,生怕陆裴不动手,直接抬了他小臂就往自己脖子处挪。
她是眼眶鼻尖都发红,都有些脏兮兮,像个被人欺负的花猫儿。因无人护佑,即便没有恶意地稍稍一碰,都能让她炸毛。可是越是危险的环境,她却越是骄傲倔强,容不得一分一毫戏谑调侃。
陆裴想起上一次见她,她因其母几欲伤痛到窒息的场景...他顺手捋了捋她鬓角碎发:“我心里竟是不落忍。”
他扯了嘴角,收回手,轻轻将离得太近的阿吀推开,放缓语调:“罢了,既如此,你我打个商量如何?”
阿吀瞪着他,不太相信他嘴里能说出什么好听的话。
“自从你替顾寒舟查明冤案之后,大宁一应人事物都已了结,于你们来说是,于我来说同样。只要后续你们不来找我报仇,我也不阻你们行事,如何?毕竟追根究底,你们的仇人应该是那位不是吗?我之前也不过是听命行事而已。”
“怎么那么难听的话到你嘴里就那么好听了呢。”阿吀忍住骂他的欲望,都被气笑了:“按着办事的前后日子,把江湖人或掳或骗到幽嵯岭的人和你应该不是一帮?怎么?是你的政敌?我没猜错的话是红渊那一脉?他们扶持的是哪位皇子?”
陆裴眉眼松动,瞧着眼前人不吝啬的透出了几分欣赏。
“红叶先是被其父那一脉的面具人诓骗,说法估摸是哄骗她爹人就在幽嵯岭,然后以我能是破除阵法为由,骗红叶催我们前往幽嵯岭。我们一到,好一网打尽是不是?”
“然后你不得已,为了不让这一脉得逞,才将我掳走对吧?我想你一开始也没打算让我活。你是暂先留我一条命,以待万一,你如今所处境况就是这万一发生是不是!你是在朝堂上受这一脉,甚至是头顶上那位严重掣肘,所以才会来找我吧!陆家你都不要了!这个八百年不见一次名义上的爹和兄弟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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