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吀还有法子劝动不尘和桑甜,可宋轩还留下了十名兵将,用来看着她。
阿吀知晓她随军一起总归是不大合规矩,可让她硬在山野里等,她等不住。等不住归等不住,可也动不了,有不尘看着,稍微一点风吹草动不尘便跳了出来,搞得阿吀想溜走都溜不走。
连续五次偷跑失败以后,阿吀泪眼汪汪地望着不尘,语气更是委屈:“要是顾涯有什么事儿,你给孩子当爹吗?”
不尘闻言挠脑袋,圆头圆脑圆眼睛,半晌才回了一句:“当师父行不行?”
“去你的吧!你家小孩儿才要出家呢!”阿吀哭着凶出这句,也没什么威慑力,一转身就趴到了桑甜怀里,连哭带埋冤道:“就算有宋大将军,可陆裴那么坏,万一动用什么阴招,吃得消吗?还有银杏还在陆裴手里呢,她要怎么办呀!为何就不能带着我一起去,早知如此,碰见宋大将军我就拐道儿走了。”
桑甜这回格外坚定,她虽心疼地替阿吀抚着后背,但嘴里吐出的话却一点都没帮衬的意思:“姐姐,这回你真不能去,战场上刀剑不长眼,万一伤了可如何是好?至于银杏,我觉着顾涯肯定也是能将她全须全尾救出的。姐姐,你相信他可以的好不好?往常都是你护着他,帮着他,这回就让他护着你。而且总归是要让顾涯为了你多做些事儿,不能一味的只有你牺牲。”
阿吀光哭,却不言语。
桑甜多少还是了解她这个姐姐,知道阿吀还没死心,这夜便和阿吀睡到了一张床上。这样里外都看着,类似半软禁的情形,才将阿吀看了个严实。
山野人家,几乎与世隔绝,什么消息得不着不说,连吃食也是粗糙。没了林雀在身边,也没手艺愈发好的顾涯在,阿吀每天食不下咽,眼见着到了正月初十这天,阿吀脸都瞧着消瘦了。
她是吃不好,睡不香,加上距离顾涯所说的七日已是超过了,她情绪就隐隐控制不住。一日哭上三四回是常有,食不下咽之时安静地一滴一滴往下落。
不尘是不敢看阿吀如此,怕心软。桑甜是心疼,可一想到她姐姐去了战场很有可能会成为众矢之的这层考虑,她只能硬着心肠多说说未出世孩子去哄阿吀开心。
可惜用处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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