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
江旬手机响了。
他低头看眼,抿抿唇,依旧当做什么都没看见的收回来。
他这几天都是这样对迟牧年的。
非要黏在身边,但大多时候跟个哑巴新娘一样,问什么不说什么,好容易吭出一句也是往人心窝里戳的肉麻话。
打得措手不及。
到后边迟牧年都不想理人了。
只是回到家以后,趁着江旬去房间帮他整理东西,迟牧年偷着问他爸,小心翼翼的:
“您现在......不反对我们了?”
迟北元这段时间其实也没休息好,刚到家就坐沙发上靠着,闭着眼睛,被追着问过来的时候表面看起来神态是淡的。
好像真放下了,又好像只是迫于无奈,不得不妥协,眉宇之间的愁思没有解开。
这样的意味不明在迟北元的身上基本从来没出现过。
但是面对刚这从医院回来的他儿子,也只是掀起一只眼皮,二郎腿翘起来,头往后仰:
“反对有用么,你俩还不是该干嘛干嘛。”
迟牧年感觉自己嗓子被噎了瞬。
想呛声也呛不回去,别别扭扭只说出一句:
“我们也没干嘛啊......”
迟北元不想跟他就这个深入讨论,说起来自己也生气,一堆气现在也没地方撒。
只能暂且摁下,朝人挥挥手:
“行了行了走走走,回房间躺着去。”
顿了下又提醒:“你俩当我面都消停点啊,还是那句话,有什么事等高考之后再说。”
面上不反对是不反对了,看着俩孩子在他面前亲亲热热还是闹心。
抄起旁边的历史书,背着手往自己房间里去。
他走迟牧年也走了。
心情美滋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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