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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牧年想了很久, 觉得也许报这个专业能给人改善改善。
而且不说对江旬,光是对他自己,现在和心理学相关的算个风口, 将来找工作也方便。
几人吃完饭一块儿往教室去。
还有一个多月就高考,冲刺阶段教室里再轻松都松不到哪儿去,连大课间、中午午休的时候都有人在刷卷子。
不知道写光了多少根笔,从尺侧一直到小臂侧边都是墨水点子。
除了几个被保送生的,还有那些竞赛班被提前选走。
上楼的时候程成问江旬:
“之前的竞赛生考试你怎么不去啊,那个好像拿了几等奖也可以保送吧。”
“没什么意思。”江旬对这些反应一直都很平淡。
而且之前被举报,即便现在来了学校,周围学生往他这边看他都表现得毫不在乎。
唯一会激起他反应的人已经在身边。
只要这个人一直在,江旬对其他任何事都可以做到全然不理。
几人刚进楼栋的时候,蒋天刚从一楼他们班教室出来。
后边的书包鼓鼓囊囊,怀里还抱了一堆书。
看到他们三个的时候愣了下。
首先去看江旬,最后目光落在迟牧年身上,站在原地没动。
程成一看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把对方视作考试圣体,两步一冲挂人脖子上,嘴里长吁短叹:
“蒋哥,真羡慕你都不用高考了!”
蒋天被扯的领子一歪,顺手拍拍他肩膀,“你们也快了,剩不了多少天。”
说完看向迟牧年,眼神很深:
“听说你前段时间去医院了,身体好些了么?”
“全好了,没事儿。”
“那,最近复习的怎么样?”
“还行。”迟牧年也跟着笑笑,走过去问他,“后面还来学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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